“你瘋了。”蘇雲玲沉默許久，才盯著路靈說。
“我瘋沒瘋，你很清楚，至於宋以琛到底死沒死，你更清楚。”路靈笑得神秘莫測。
蘇雲玲臉色有些發白，宋以琛對她來說是陰影。
宋以琛是精神病人，是瘋子，她惹不起。
“他是你看著死的。”她嗓音僵硬。
“正因為是我看著的，所以我才知道他沒死，蘇雲玲，你又在裝什麼，你明明也知道的。不然你為什麼不把他火化下葬？”
“神經病！宋以琛骨灰都在市中心的墓園放著了，你還說他活著，路靈你去看看腦子吧，你們路家果然沒有一個正常人！”
最後那句話聽著耳熟。
路靈恍然想起來，在自己即將分娩的時候，蘇雲玲也高高在上的說過這句話。
此時的蘇雲玲一如當年那樣，歲月似乎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
不過現在的她是慌亂害怕的。
路靈眸色幽暗，揚起標誌性禮貌卻無意義的笑。
“神經病！”蘇雲玲又罵。
“哦還有一件事，霍喬也是組織裡的一員對不對，我會去找他問話。”
路靈對已經走到門口的蘇雲玲說。
蘇雲玲從聽到宋以琛的名字之後就開始顯出不對勁，再到路靈說出霍喬和組織有關，已經臨到爆發邊緣。
她回頭狠狠的盯著路靈。
路靈則抬手，對她輕輕擺了擺，算是道彆。
“想去找就去找，彆怪我沒提醒你，做得太過分，我背後的人不會放過你。”
蘇雲玲留下威脅的話語就匆匆離開。
包廂門被狠狠甩上，砰的一聲巨響。
包廂裡重歸寂靜，路靈在桌子前坐下，她點了不少菜，都是比較辣的，是孩子們喜歡的口味。
“好了寶貝們，過來吃飯了。”她對著耳機裡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