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一段開始不久的感情,卻把她折騰得傷痕累累,可她不論如何,都不敢說出分開之類的話語。
她知道不能輕易說,說了會讓他們的情感出現裂痕與隔閡。
“陸墨寒。”路靈抬頭,眼中含淚,她苦笑:“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她啞聲道:“你是不想繼續了嗎?和我直說就好,我不會對你死纏爛打。”
“不是。”陸墨寒想給她抹眼淚。
路靈低頭,抬手,狠狠的用衣袖擦去眼淚,用力到衣料刮得她皮膚生疼,被刮蹭的地方泛出紅色。
她看著陸墨寒,像是在看一個縹緲的夢。
“先睡。”
路靈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說出這兩個字,她不想再在陸墨寒麵前哭,快步出房門,回到客房裡鎖上門。
在她帶著三個孩子,住在路家破舊老宅時,那段日子艱苦難熬,她沒有哭。
大娃二娃三娃還是嬰兒時,半夜兩小時醒一次,她一個人照顧三個小孩,喂奶、換尿布、哄孩子。
繁雜瑣碎的事成為滿地雞毛,她一個人忙活,沒有坐月子的身體疼痛難忍。
就是那個時候,她也沒哭得這麼慘。
男人就是生活道路上的絆腳石。
路靈不知道從哪聽說的。
她發泄完躺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的燈,緩慢的眨眼睛。
陸墨寒說離婚的聲音在腦海中不斷回蕩。
近期的堅持在簡單的兩個字裡破碎。
翌日。
白芸和陸茉莉一起來到彆墅,陸墨雲手術之期將近,白芸也搬到彆墅,守著自己的兒子。
陸墨雲對路靈的調養方案很配合,他的態度落在白芸眼裡,讓白芸看路靈的眼神也好了不少。
很快,就到了陸墨雲手術的日子。
那天陸家全體出動,一起趕往帝都城西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