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玲更是擺著臭臉，相較之下，霍喬更加坦然，憎恨厭惡狠厲神情擺在明麵上。
路靈輕笑，被她斷了前程，毀了財路。
也虧得蘇雲玲和霍喬沉得下氣，到現在才找她。
“路小姐。”廖雲舉起酒杯，用上位者的態度道：“五年前就聽聞路小姐厲害，沒想到鄙人有幸體驗一把路小姐真正的厲害之處。”
餐廳裡極為安靜，從路靈進來所有就在觀察她。
廖雲此時開口，話語清晰。
五年前她背的黑鍋被提出來，又意味不明的說體驗她厲害之處。
不知是說路靈拿到路靈厲害，還是冤枉他厲害。
路靈抿唇，笑容得體：“不好意思，我開車來的。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規矩不能亂，亂了就得有大麻煩。”
“你不給我麵子？”
“哪裡，廖雲主席是中醫評選會一把手的人物，我不敢對您不敬，要不，我以茶代酒？”
路靈最後還給了中年人一個台階。
但廖雲不下台，憤然把陶瓷酒杯砸在的地上，一聲巨響。
桌邊的其他領導可算有了作用，開始一人一句和稀泥。
說來說去也就一個意思，讓路靈道歉，說她年紀小不懂事，讓廖雲不和她計較。
蘇雲玲嘲諷冷笑。
路靈見狀站起來，環視周圍，一共二十桌，每桌八人，一百六十個人同在一個包廂。
卻安靜異常，隻有她所在的這桌鬨騰。
她低頭看對麵的被眾人奉承安慰的廖雲，淡聲道：“我相信的今晚聚餐肯定不是為了加深大家的感情，各位領導，我不拐彎抹角，你們就直接說結果吧。
上次我在頒獎時提出的要求，你們選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