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啞的笑聲到無力的低聲哼哼，黑衣人徹底沒了脾氣。
“我說。”黑衣人有氣無力道。
“彆啊，我還沒玩夠！”陸冰不滿，抓緊時間又在黑衣人腳心滑了幾下。
“我也是！”三娃高高舉起手表態。
黑衣人見狀表情都要裂開，生無可戀的轉頭看路靈，投射求救的目光。
路靈忍著笑，招呼孩子們：“行了，夠了。”
“說吧。”她看向狼狽的黑衣人。
“……”
久久等不到回答，自認耐心不錯的路靈也不禁輕蹙秀眉。
“快說你老大是誰，不然我……”大娃拉長聲音，沒說出下文。
三娃陸冰興奮無比：“我們就給你撓癢癢！”
罪惡的小手伸向黑衣人的腳底。
“劉沉！是劉沉！”黑衣人奮力提提踹踹，想躲過兩小孩的撓癢癢攻擊。
“唔……”陸冰蹲著跳起來後退兩步，捏著鼻子，嫌棄道：“你彆動，本來就腳臭，一動空氣全都臭了。”
“作為正義的一方，咱們受點苦是必須的！”三娃不退縮。
“我都說了是劉沉！放過我！”
“嘔！！”
三娃看著掙紮的臭腳，反射性乾嘔兩下，放棄繼續審問。
路靈冷冷看著石凳上的人，判斷他話語的真假。
劉沉在宋以琛逃跑時出現過，後來二娃又和她坦白，不久前評選會時，也出現過一次。
可即便如此，警方和三娃都沒找到他的下落。
“劉沉在哪。”路靈寒聲質問。
“我不知道，我是跟著彆人來的，那個人已經跑了，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