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陽還是笑：“陸總這眼神，都要把我身上的皮刮下來了。”
“你語文是不是不太好。”陸墨寒冷笑：“會不會做形容。”
陸墨寒對端木陽的商人手段比較佩服，也挺聊得來，不然當初也不會去端木家，找端木陽投資合作。
但現在不一樣了。
端木陽之前放在嘴裡嘚瑟的未婚妻是他媳婦，即便端木陽說過對路靈除了感激之情沒其他的。
陸墨寒依舊不爽。
“我聞著空氣裡一股子酸味，怎麼回事，醫院裡還有醋壇子麼？”端木陽笑著四處看，作勢尋找。
陸墨寒冷眼瞧他。
端木陽依舊是笑，臉上斯文的笑隻是一層皮。
他淡薄得很，也卻是對路靈沒其他想法，最多也就是感激。
陸墨寒看穿他所想，想起端木陽曾坦誠和他說過的話，怒意減下去不少。
“你進去吧。”他大跨步走。
端木陽點頭。
——
病房內。
端木陽拄著拐杖進去，路靈原本昏昏欲睡，猛然清醒。
“怎麼又用拐杖了，腿疼？”路靈翻身下床。
端木陽的腿要長期調養，她最近沒給他針灸，可能會有稍許不舒服，卻也不到用拐杖的地步。
端木陽道：“我這雙腿還不太適應帝都的天氣，這裡雨水太多，腿疼正常。你彆管我，先保證自己的身體吧。”
“我沒事，就是太累睡了一覺。”
“一覺睡兩天，睡得挺久。”
路靈無話可說，蹲下來看端木陽的腿，捏了幾下他常疼的地方。
一番問診之後，她當即就找來自己的藥箱，給端木陽做針灸。
細長的銀針緩緩紮入學位，水墨針在窗外的光線下反射出亮銀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