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場嘩然。
此話一出，向來在外笑臉迎人的端木陽都沒了笑容。
路靈嗤笑，學著陳姓女子打量她的眼神看回去。
肌肉僵硬的整容臉，遠看精致，近看彆扭虛假，金黃色晚禮服配著碩大的珍珠項鏈，珠光寶氣，卻俗氣無比。
“我就是穿的破爛，也比你漂亮。”路靈抿唇諷笑。
宴會廳又安靜下來。
路靈漂亮這點，無人能反駁。
陳小姐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怒視路靈。
氣急敗壞之下，竟伸手朝路靈肩膀用力一推！
路靈措不及防，愣是被推得後退兩步坐倒在地上。
“哎呦。”
“這是鬨什麼呢？”
“有路靈在的地方就不安寧唄，笑死人了！”
地板冰冷，飲料撒落在在地，沾濕長裙。
路靈手邊是尖銳的碎玻璃。
端木陽緊繃著的腿，彎腰要拉她。
“不用，我自己能起來。”路靈拒絕他幫助，擔心他的腿受不了重。
她嘗試站起來，可細高跟在地上打滑，站起來極為困難。
“呦，不好意思啊路小姐，我剛才手滑，真是對不起呢！”
陳小姐幸災樂禍，完全沒有抱歉的意思。
“陸總！陸總！”端木曉跟在陸墨寒後邊，看陸墨寒氣勢洶洶，渾身殺意，妄想攔住他。
但有人比陸墨寒更快一步。
和他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穿過人群，到達地上女人麵前，伸出修長白皙的手。
陸墨雲。
“路靈，拉著我的手。”陸墨雲眼神牢牢鎖定她。
地上的女人皮膚冷白，襯得眸色愈發如墨般乾淨清澈，蒼白的脖頸鎖骨明顯而性感，幾縷長發貼著臉頰，三千青絲順肩而下。
她坐在米白色大理石地板上，黑色長裙貼著身體，雙手正在地上，雙腿並攏，細白的腳踝裸露在外。
仰頭看他。
美人如畫，尤為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