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靈用力推門,頂尖酒店洗手間的門牢固而無比,被鎖上的門紋絲不動。
陳琳放肆的笑聲惡心至極。
路靈渾身發抖,嗓音都在顫:“陳琳,你是小學生嗎?我怎麼惹你了。”
在晚會上就莫名其妙招惹她,惡心她。
現在還不放棄,追到洗手間,用幼稚的方法欺淩她。
神經病!
“你姓路,你是路靈,就惹到了。”陳琳憤然道:“更彆說,你還打了我兩巴掌!”
她氣憤不已。
路靈簡直要笑出聲,清麗的麵上滿是嘲諷:“你有病嗎?你不推我,我會打你?”
“你敢罵我?!”
陳琳趴在門邊,朝後邊伸手:“拿水來!”
路靈腦中涵養禮貌全被拋出去,麵對沒腦子的人講道理是沒用的。
她凝眸定神。
冰冷的水再次從頭頂倒下來。
陳琳動作不停,冷笑道:“我倒要看看,這帝國還有誰敢惹我陳家!”
路靈又一次被壓得抬不起頭,陳琳的聲音混著水聲勉強聽清。
陳家。
陳潔的陳家,陳氏醫館的陳家嗎?
耳中嗡嗡聲作響,後腦勺和背脊冰得麻木,肺部疼痛而呼吸艱難。
路靈脫力的靠在門板上,扶著門把手才勉強站立。
“你就在這裡自生自滅吧。”陳琳潑完最後一盆水,陰陽怪氣的笑。
她朝後喊:“待會咱們出去了,就把門鎖了,少說得關她一整晚。”
一整晚。
路靈抓到關鍵詞,抹去臉上的水,大口喘氣。
她渾身淋濕,現在的身體狀況被關一整晚,大半條命都得沒了。
“陳琳。”
“怎麼,你想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