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陸墨寒說完停頓，又擠出幾句話：“喬倩安是自殺，蘇雲玲瘋了，她說的話不可信。”
“知道了。”
路靈感覺到陸墨寒的小心翼翼。
接著聽到他問：“你還在生氣嗎？”
“什麼生氣？”
“關於你長輩的事……”
“沒有，你如果說的是實話，那你就沒有犯罪，可你當時明知道我的長輩可能會有危險，卻沒有阻止，所以你也算參與者。”
陸墨寒嗓音沙啞：“我當時和家裡人關係不親近，他們做的事我都選擇無視，說這些不是撇清責任的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路靈冷聲道。
“——我不知道，靈兒，我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你高興。”
他在感情上太笨拙，路靈把他逼到絕路，無路可退，也沒法前進。
可笨拙單純的愛意最會打動人心。
路靈閉眼，狠心道：“我高不高興與你無關。”
她掛斷電話，丟開手機。
客廳裡端木熙正哄著三娃吃葡萄，小家夥格外喜歡三娃，更多是敬佩。
覺得三娃和他同樣的年紀就能進入警局工作，對計算機擅長精通，非常厲害。
三娃邊吃葡萄，邊打字。
也不知道在忙活什麼。
二娃玩著手機，突然抬頭叫住路靈：“媽咪。”
“怎麼了寶貝？”路靈忙應聲。
二娃和陸寒話少，小孩兒主動開口的時候可謂少之又少。
“大娃打電話來了。”二娃舉起手機。
大娃和另一個漂亮小姑娘湊在屏幕前，兩雙黑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路靈眼睛一亮：“大娃，甜甜。”
“媽咪！”大娃舉著手機，笑嘻嘻的彎著眼：“你猜我們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