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空白。
周圍似乎都瞬間安靜下來,隻剩服務生驚異的呼吸聲。
路靈抽手,被陸墨寒握得很緊:“鬆開。”
陸墨寒嗓音沙啞:“你多摸摸,好熱。”
“回去洗冷水澡就不熱了,放開。”
“一起洗。”
路靈耳尖‘噌’的燒紅,餘光看向服務生。
年輕的服務生也紅著臉,其中一個結結巴巴:“您、您還有什麼需要幫助嗎?沒有我們就先走了!”
“等等!”
路靈揚聲叫住,咬牙狠踩陸墨寒腳尖。
高跟鞋細細的鞋跟碾在手工皮鞋的腳尖,疼的陸墨寒一哆嗦。
腳往後退,手卻不鬆。
路靈手被握得更緊,轉念略想,仰頭瞪他:“你再不鬆開,我就生氣了。”
“彆生氣。”
陸墨寒不情不願的鬆手,身體還緊緊貼著,生怕她逃走似的。
路靈從他西褲口袋裡掏出錢包,拿出兩張支票,迅速在上麵寫上‘一萬元整’。
“簽名。”她把筆遞給陸墨寒。
陸墨寒老老實實簽名。
路靈把支票遞給兩個服務生。
“支票你們拿著,今晚的事不要說出去,這些錢是封口費,也是你們照顧他的費用。”
服務生狂擺手:“不用不用。”
“拿著。”
“不用,我們照顧陸先生是我們的義務,這太破費了。”
年輕人一看就剛上班不久,性子純的很,怎麼都不肯要。
替有錢人擔心是不明智的。
“他有的是錢,你們拿著,我帶他走了。”路靈用力塞過去。
她就是要讓陸墨寒破費破費,雖然兩萬對他算不得什麼。
陸墨寒跟在路靈身後,幽暗眼瞳瞪兩小夥:“靈兒讓你們拿著就拿著。”
小夥發抖,忙點頭。
大街上人多,幸好是夜裡,娛樂城外各玩各的,沒人注意到陸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