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誰啊，我也想不到，咱們這個路家醫藥開張，網上支持的人不少，來看病的人都要踏破門檻了，都把咱們當救世主呢，大家都擁護咱們，是哪個不要臉的想出這種損招？”
路靈凝視黃瑩瑩，發現她是真的不知道。
旁邊的陸墨寒目光淡淡的落到她身上。
陸寒今日穿著小西裝，坐在陸墨寒身邊，活脫脫是陸墨寒的縮小版，可愛得像個精致的玩偶，可惜表情也學陸墨寒學了個十成十。
陸寒說出在場一家人的心聲：“你去做過智力測試嗎？”
黃瑩瑩驚道：“怎麼突然說智力，與這個有關係嗎？”
“有時間可以去測試，可能在平均水平之下，或許儘早治療還有用。”陸寒一本正經的分析。
“？？？”
路靈扶額：“瑩瑩，咱們現在最大的對手是誰。”
“陳氏醫藥啊，你今天不是都和記者說了嘛。說起來，我可真佩服你，竟然敢直接宣戰，一點情麵都不留，太帥了！”
“所以咱們要是名聲不好，陳氏醫藥是不是就得利？”
“對啊！”黃瑩瑩忽然回神，誇張的叫了一聲：“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些人是被陳氏醫藥的人指使的？！”
“對。”
掌聲響起——
大娃又開始啪啪啪鼓掌，彎起眼眸笑道：“你可算想明白了，我以為這件事的始作俑者都不用討論，大家都知道是誰呢。”
黃瑩瑩響起剛才陸寒說的話，臉頰發紅，她連六歲的孩子都不如。
路靈正要給黃瑩瑩個台階，就見黃瑩瑩略微怨念道：“你們一家子欺負我一個。”
大娃忙道：“我們可沒欺負你啊，彆睜眼說瞎話。”
小破孩詞彙量還挺足。
黃瑩瑩立刻轉了個話題，湊近路靈：“我是聽說，那個Adi要在兩天後舉辦一個演講，不知道會不會有新的研究成果要公布。若是有新研究，陳氏醫藥又得出一陣子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