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墨寒眸色冰冷,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長腿伸展,一次又一次將宋以琛踢得嚎叫不斷。
他像個劊子手,無情狠厲。
地上的宋以琛終於安靜。
他昏了過去。
一桶冰水自上而下,潑到他臉上。
一桶又一桶,直至宋以琛睜眼。
宋以琛虛弱的咳嗽,看著陸墨寒:“你瘋了!我和路靈之前什麼都沒有,你為什麼要打我!”
若是宋深,此刻必定不會無辜喊叫,而是忍著痛不出聲。
保鏢靠近陸墨寒,彙報道:“心理醫生說,他並沒有第二人格,可能是失憶的影響,導致現在的宋以琛是完整的。”
這話保鏢已經說過一次。
陸墨寒眼瞳如同寒冰,掃過心軟的保鏢。
保鏢頓時寒毛豎立,恨不得把自己嘴撕了!
陸墨寒淡漠的瞧著宋以琛:“你曾經將路靈綁架,你的妻子曾經傷害過她,我作為帝都警局局長,依法對你進行拘捕。”
宋以琛憤怒至極:“我沒聽過有那條法律允許動用私刑!”
“你連自己名字都不清不楚,當然不知道如今帝都法律如何。”
宋以琛喘著粗氣,他算是知道了。
他完全沒有反抗陸墨寒的能力,陸墨寒比他強大百倍,擁有的權勢他用儘全力也比不上他一根手指頭。
宋以琛躺在地上,綁在椅子上咳嗽。
冰涼的水貼在他衣服上,頭發淋濕,原本俊秀的五官此刻青紫交錯。
他怕是要死了。
陸墨寒不會放過他。
那雙眼裡淩厲的殺意快要凝為實質將他千刀萬剮。
“我可以放了你。”陸墨寒無情的聲音,將宋以琛從絕望中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