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甲方翻臉，她還做不到。
“你不高興，臉上都寫著。覺得我配不上路欽？”
“當然沒有。”
路靈表情無懈可擊，重新拾起笑容。
“你和她一樣，想什麼都寫在臉上。”
路靈嘴角略略僵硬：“何先生，您還有其他話題嗎？”
“有。”
“您說。”
“讓陸墨寒把陳潔放了。合作的事情，我不會怠慢你。”何超語氣閒散，不像是商量，倒像是命令。
路靈唇角微抿。
果然沒錯。
何超，洛城，陳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可何超為什麼又放棄和陳家的合作，轉而選擇她？
若是陷阱，也太明顯了些。
路靈欲言又止，沉思後道：“陳潔違反帝都律法，被警局控製是她應該得到的懲罰。我和陸墨寒遵紀守法，怎能違法將她放出？”
“冠冕堂皇的話不必對我說。”
“這不是冠冕堂皇的話，而是事實。”
何超嗤笑：“好吧，你做不到，陸墨寒未必做不到。我給出的條件也很簡單。放了陳潔，合作會繼續，否則，後果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不用擔心我和陳家還有接觸，讓你放了陳潔，不過是賣洛城一個人情。我和陳家深交並不多。現如今，陳家牆倒眾人推，最大的推手是我，如若我不動，你想扳倒陳家，還得再努力幾年。”
他說得很清楚，路靈現在處於被動的位置。
路靈長睫微垂，她的態度不夠強硬。
原因是手裡沒有強有力的把柄。
何超很喜歡路靈氣焰消失的模樣，像隻炸毛的白貓，警惕又無能為力的後退。
他調笑道：“洛城用你父親威脅，你不放在眼裡，是因為你知道他不會真正動蘇陽鴻。但我呢，毫無牽掛，什麼都做得出。”
他嗬嗬兩聲：“不像你，有五個孩子，做事說話都要三思而後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