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白西裝的宋以琛,帶著白金麵具優雅的端著高腳杯,輕輕抿酒,目光落到不遠處高大的男人身上。
眼淚極為可怕,殺意四起。
“你要做什麼!”路靈清亮的聲音響起。
她呼吸急促,攔在宋以琛身前,自然發覺宋以琛看得方向是陸墨寒所在的地方。
也近距離觀察了宋以琛可怖神情。
宋以琛的說過的話還回蕩在耳邊,他說要讓陸墨寒體會到他的痛,要讓陸墨寒死……
宋以琛垂眸。
“路靈。”毫無感情的男低音。
路靈心裡咯噔一下,慌亂到:“你怎麼在這裡,想做什麼?”
“你說呢,我想做什麼,你心知肚明。”
路靈擰眉,發覺宋以琛的固執:“我說過了,宋茹茹的事不是陸墨寒做的,你不要冤枉他!”
宋以琛沒說話。
危險至極的眼神讓路靈感到害怕。
她想到了宋深。
偏執得沒有邊界感、曾經將她囚禁的宋深。
她後退一步。
“你怕我。”宋以琛輕聲說,俯身低頭,靠近。
白金色的麵具上繁複的紋路似是花紋,俊朗的男人氣質瞬間從溫潤到陰鬱,巨大的危險感將路靈吞噬。
呼吸逐漸變輕。
她下意識後仰,看著不斷放大的麵具,眨了眨眼。
“是怕我,還是怕我身體裡的那個人?”宋以琛沉聲問。
路靈眨眨眼,心驚道:“你恢複記憶了?”
“沒有。”
“是誰告訴你的?”
宋以琛撤開身體,後退一步,視線微垂,眼瞳裡冷淡與疏離並行。
路靈反倒鬆了一大口氣,冷淡總比狂熱要好。
瘋狂的愛,比疏離的情感更加可怕。
宋以琛將手中的紅酒放在長桌上:“沒有人告訴我。從今往後,我和你沒有關係,我做什麼都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