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女醫生笑容僵在臉上，眼中劃過慌亂。
帝都頂級心理醫師資格證，代表的是極端的能力。
她欺騙的話語，在路靈看來就是跳梁小醜。
“真的嗎？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給茹茹進行疏導呢？”小喬醫生依舊笑著，轉而問話。
路靈冷聲道：“我不相信你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將宋茹茹的心理狀況弄得一團糟。所以，你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什麼解釋？我什麼都沒做。”
“是誰指使你對宋茹茹動手，你後麵的人是誰？”
路靈撕開偽裝，等待小喬醫生的回答。
小喬醫生搖搖頭：“你太多疑了，沒有人任何人指使我。隻是我用的治療方式不是那麼常規，有錯誤。這點我承認。如果你覺得我不行，那就把我開除，自己去安撫宋茹茹。”
一番話下來，誠懇得很。
路靈沉默幾秒。
她不再看小喬醫生，開門出辦公室。
“那好吧，你被開除了。”輕飄飄的一句話，結束了一個人的工作。
辦公室裡的女人皺眉，凝視著路靈的背影。
她恨聲道：“你太多疑了，路靈，與其注意彆人的心理問題，不如想想自己的，有時間就去看看吧。”
路靈回眸，沒說話。
眼中的冷冽讓白大褂女人閉嘴。
門外，陸墨寒和宋以琛站在一起，宋以琛臉色極為難看，他剛才看了宋茹茹的畫，再怎麼蠢，都明白發生了什麼。
他神情激動，欲言又止，忌憚著旁邊的陸墨寒。
路靈沒看他，走到陸墨寒身邊，踮起腳在他耳邊說悄悄話。
“你幫我監視小喬醫生，看看她最近接觸的人裡都有誰。”在背後指使小喬醫生的，很可能就是對宋茹茹進行侮辱的真正幕後凶手。
隻是不明白。
是怎樣的仇恨，能讓人對六歲的小女孩下手。
陸墨寒低側眸，注視近在咫尺，潔白光滑的臉頰，幾縷碎發貼在臉側，離紅潤的唇隻有不到一厘米遠，指引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