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腦子有病？”路靈打了個寒顫。
肯定是有精神病。
宋深輕笑，瞧她驚恐的模樣，隻道：“陸墨寒在軍營時，是軍中傳說，再到帝國商界，也是不可多得的商界大腕。”
“再厲害，也不代表他精神正常，腦子沒病啊！”
路靈想到那人被活活燒死，感受到同名同姓之人的絕望。
嫁給陸墨寒，真是倒黴一輩子呀！
路靈脊背發涼：“彆說了彆說了，吃飯去。”
她越想越害怕，儘快將自己從恐懼中抽離出來。
剛要走出酒店大廳，身後便傳來一聲叫喊。
“路靈！”
路靈回頭，一名紮著高馬尾，精神麵貌格外外向的女人朝她大大咧咧一笑，大步走來。
黃瑩瑩爽朗道：“你好，我是黃瑩瑩，是路家醫藥的掌管人，我有些關於藥品的事想和你聊聊，你有時間嗎？”
“不好意思，談合作可以找在會議廳的人，她的任務已經結束了。”
宋深率先出聲。
黃瑩瑩的笑容在看到宋深時瞬間僵硬。
路靈覺著宋深如此拒絕人不好，禮貌道歉：“不好意思，我還沒吃午餐，不然我們加一個聯係方式，約個時間下次聊？”
“不行，現在可以嗎？就現在。”
黃瑩瑩說著，上前一步，拉住路靈的手。
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氣，牢牢抓住路靈。
路靈疼得倒抽冷氣，黃瑩瑩才鬆開些許，隻是依舊抓著她。
她看著眼前女人慌亂的神色，有幾分疑惑。
談個合作而已，慌什麼？
“實不相瞞，我下午就要出差，剛才聽了你的發布會內容，對於你們的新藥非常感興趣，所以希望能與你儘快談下合作。”黃瑩瑩轉而又笑，憋出個還算正當的理由。
她牢牢盯著路靈的臉，想從她臉上看出一絲一毫熟悉的痕跡。
可惜沒有。
眼前的人雖然與曾經的路靈有幾分相像，可對待她的神態是極為陌生的。
她真的是路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