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近一米九的保鏢將他團團圍住:“宋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吧。”
保鏢們肌肉緊繃,隨時準備動手。
宋深眉眼俊朗,目光在保鏢們身上掃視,冷笑一聲:“陸墨寒的人?”
“陸總找你有點事。”
“帶我去。”
他沒有反抗。
陸墨寒是個隱藏得極深的變態。
他現在占據這具身體的主要位置,完全擁有原本那個懦弱無用的宋以琛的全部記憶。
因此,他記得陸墨寒的對待他人使用的極刑。
有多惡毒,狠毒。
“請。”保鏢還算禮貌,在房間門口停下,將房門打開,示意他進去。
宋深進門,一股極濃的消毒水味道鑽入鼻腔。
內裡隻有陸墨寒一人。
牆壁上掛著各種刑具,看起來毫不起眼的物品,卻又各種恐怖的用處。
他坐在各類刑具前,眼神猶如冰冷幽暗到極致的蛇類。
陸墨寒消瘦了不少,被人故意下毒後,雙腿算是廢了,還有更多的內傷。
這些事,宋深清楚得很。
陸墨寒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是你把靈兒帶走。”
宋深氣定神閒:“是我帶走的沒錯,但火不是我放的,上次我已經和你說過。”
“怎麼樣?陸總,你現在身體可好?”宋深麵色嘲諷。
他和洛然那晚給陸墨寒注射的藥,足以讓他一輩子都身體虛弱,站不起來,卻不會死。
死了有什麼好。
生不如死,才能讓他解恨!
陸墨寒擰眉:“你做了什麼,讓她忘了我。”
“你說呢。”
陸墨寒眸色愈發冰冷:“你把她帶回來,以為她失憶了就不會再回到我身邊?”
“我既然敢帶她回來,就不怕她想起來。”
宋深饒有興趣的看著陸墨寒,扭曲的快感由心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