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陸寒看向路靈，臉蛋神情緊繃。
路靈忙擦去他臉上沾上的奶油，隻見陸寒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白皙的臉頰一擦就紅，向來平靜的語氣裡含著幾分委屈：“我沒有把蛋糕丟到他身上。”
路靈摸了摸他的眼角，觸碰到些許水漬，柔柔一笑：“我知道啦。”
陸寒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你相信我？”
“當然啦，陸寒是最懂事聽話的孩子，我當然相信你。”
“哦……”
陸寒眼角的水光愈發多了。
路靈再次幫他擦去眼淚，隨後站起來，招呼五個小孩吃水果。
她用西瓜雕了五個小熊，萌萌噠的小熊西瓜被幾個小孩握在手裡，慢慢吃。
“你先去把衣服換了吧。”路靈回頭，對宋深道。
宋深眉頭輕佻，看了眼五個在路靈麵前異常老實的孩子：“好。”
夕陽西下，傍晚五點，陸墨寒準時來接小孩們。
全球限量的豪車停在莊園門口，不少傭人趁機偷看是哪裡來的大人物。
路靈站在門口，把黏在她身上的陸冰和三娃輕輕拉開，與他們揮彆。
“阿姨，我舍不得你。”三娃小聲哼哼。
“還會再見的，不用舍不得。”
五個小孩依次上車，陸墨寒坐在後座，車窗慢慢降下來，俊美如雕的臉裹著病態的白。
他看了眼路靈，幽深如深潭的眼看不出情緒。
薄唇輕動。
路靈分辨他的唇形，大概是說了句謝謝。
算是有禮貌了。
她轉身朝莊園內走去。
——
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