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皺起眉頭,路二娃向來少言少語,也從未對他們兄弟和爹地表露出攻擊性的話語。
陸寒輕搖頭,示意二娃不要再說。
他不認為陸墨寒的作法正確,但二娃開口便是’殘廢的爹地‘,對陸墨寒很不尊重。
二娃嘴角弧度依舊:“不用這樣看著我,我知道我在說什麼。”
他早受夠了。
沒有媽咪的生活,如同一灘肮臟惡臭的爛泥。
如果是陸墨寒,如果不是他在得到媽咪後還不滿足,自私貪婪的想把媽咪完全占有,將她困在地下室……
二娃凝眸,再次道:“我們都應該慶幸媽咪沒有葬身火海,沒有被他害死。”
“路二娃!”陸寒再次警告。
“因為他受了傷,所以就要無視他對媽咪做過的事情嗎?!囚禁他人,控製他人人身自由,那是犯罪!”
“他是你爹地!”
“是又怎麼樣?我和他沒感情,我是媽咪養大的。”二娃冷笑:“嗬,要不是因為我還流著這個人渣同樣的血,我早該把他告上法庭,讓他去坐牢。”
大娃看著兄弟兩劍拔弩張的氣勢,再看陸墨寒事不關己的神態,歎了口氣。
他就是個和事佬。
大娃認命的坐到二娃身邊:“二娃老弟,你今天喝假酒了嗎?”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二娃竟然和陸寒吵起來了。
二娃冷冷的瞥了眼大娃。
“老弟,咱不說彆的,就說你覺得爹地應該去坐牢這件事,他應該去坐牢,宋深難道就不應該嗎?你難道真的放心讓那樣的人和媽咪在一起?”
二娃沒說話。
“或者說,相比爹地,你更相信宋深的為人?”
大娃嘖嘖兩聲,拍拍他的肩膀,繼續勸告:“爹地咱不說,宋深可是實打實的精神分離症病人,徹徹底底的神經病。”
二娃側眸,盯了大娃一眼,冷淡道:“彆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