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靈頓步,回頭:“做什麼?”
“靈兒,彆這麼對我。“陸墨寒喉結滾動,艱難的擠出一句話。
他英俊的臉略顯蒼白,眼中顯出幾分痛苦。
他受不了。
路靈的冷漠,無視,厭惡,所有的反麵情緒都朝他撲來,將他弄得遍體鱗傷,疼痛不止。
路靈靜靜看了他幾秒,清冷而平靜:“你指望我怎麼對你。”
她慢慢將手抽出來,陸墨寒握住她的手掌用了些力氣,不想鬆手,見到她泛紅的手背,又不得不鬆手。
“我該對你笑?還是應該感謝你讓我變成這樣?”路靈眼中滿含失望。
她的手慢慢摸上小腹。
陸墨寒眼中刺痛。
這個動作,她被關在地下室時經常做。
路靈殘忍的笑:“陸墨寒,你把我想得太好了,我不是不記仇的人。孩子沒了,我不怪你,可你把我關在地下室,用鐵鏈鎖著的時候,我是怎麼和你說的?”
她說:“我求你放過我,放我出去,從此我們分道揚鑣各不相乾。我說過,彆讓我恨你。你怎麼做的?”
“你為了滿足自己自私的占有欲,將我用鐵鏈鎖著。”
“那天的大火,你還記得嗎?”
“當時大火燒到門口,濃煙鑽過門縫,我想逃,可是腳腕上的腳銬和鐵鏈鎖著我,我差點就死了。”
路靈哽咽了一下,眼眶再次泛紅。
她著重道:“當時我的真的,差點就死了,再也見不到我的孩子,父親,我會被活生生燒死,滾燙的火焰會把我燒成黑炭。”
“陸墨寒,我是一個正常人,我害怕死亡。”
路靈慢慢的講述,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化成尖銳的針紮入陸墨寒心口。
他薄唇緊抿,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路靈卻還不停,她仿佛在享受陸墨寒痛苦的感覺。
她扯了扯唇角,饒有興趣的看他慘白的臉。
清冷的女聲微啞:“陸墨寒,你知道我那個時候在想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