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娃唉聲歎氣，看陸墨寒的眼神滿是失望，夾雜點恨鐵不成鋼。
他爹這麼不會哄女人？為什麼會生出他這個情聖？
是的。
情聖。
路大娃認為自己是情聖，繼影帝之後，他的新標簽。
“你真是我親爹嗎？”路大娃歎氣：“女人都不會哄，要你何用呀？”
小家夥又在網絡上學了不少新詞。
抱著枕頭在沙發上滾來滾去。
陸墨寒冷冷的目光掃到小孩身上，猶如冰刃在路大娃身上劃過。
大娃顫栗，打著冷顫：“看我做什麼？媽咪那麼心軟的人，都能讓你逼得說狠話。難不成我要誇你太厲害了？”
“大娃。”陸寒出聲。
陸寒和陸墨寒最像，活生生縮小版的陸墨寒。
不光是長相，氣質與性格都像是完全複製的，所以他最為理解陸墨寒的感受。
在大娃對陸墨寒冷嘲熱諷時，就會開口提醒。
“陸寒，你叫我名字也沒用，我說的都是實話。”大娃翻白眼。
說不氣不恨是假的。
他們五兄弟都經曆過失去媽咪的時候，也深知路靈的離開與陸墨寒脫不開關係。
一個母親一個父親。
被欺負的母親，當然是他們要選擇的一方。
“你會哄女人，你教爹地。”陸寒提出意見。
“我教過多少次了，他都沒學好。”大娃看了眼默不出聲的陸墨寒。
陸墨寒如同一座雕塑，坐在那裡，除了偶爾眼神警告，幾乎不會出聲。
“你再教。”
“行吧。”
大娃翻身從沙發上起來，邁著步子在客廳裡走來走去。
沙發上，陸寒陸冰，二娃三娃，還有沙發邊輪椅上的陸墨寒都在看他。
大娃吞了吞口水，突然緊張起來，還有些興奮。
“咳咳！接下來我們開始第一堂課！我是老師路大娃，叫我大娃老師就行！”路大娃眼睛發亮，在客廳裡站著，嚴肅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