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防著我沒用,你要看嫂子到底喜歡誰。”陸墨雲彆有深意的說。
“他喜歡豬都不會喜歡你。”陸墨寒少有如此敵意,還是對自己的弟弟。
陸墨雲笑意更深,不由得調侃道:“那嫂子要是喜歡你,那你就是豬了?”
“……”
兄弟倆從來沒有這樣開過玩笑話。
曾經的陸墨雲病的太重,總是在療養院裡不愛言語,彆說玩笑,連說話都不一定說幾句。
陸墨寒更是從小就正經又在軍營裡呆了十幾年,少言寡語的。
他也曾勸慰過陸墨雲要好好活著,兄弟倆也有說過真心話。
卻從未像今天一樣,態度如此輕鬆。
或者說隻是一個人在輕鬆。
“你來找我做什麼?”陸墨寒不耐煩的問,雙手扶在輪椅扶手上,並不想再與他交流。
“不是爸媽叫我過來的,是我自己,你彆想太多。”陸墨雲說道:“我就是來看看我哥哥過得好不好,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身體不習慣,可難受了,我心疼。”
“你心疼?”
“可以嗎?你是我親哥哥,我們是同卵雙胞胎,我連心疼你都不行了?”
陸墨寒瞪了他一會兒,到底是什麼都沒說。
他對陸墨雲不是沒有感情,畢竟是他從小關切到大的弟弟。
陸墨雲見他防備的模樣,嗬嗬笑道:“都到門口了,還不請我進去坐坐,讓我見見嫂子不行嗎?”
“滾。”
“讓我進去吧。”
陸墨寒眼神如冷刀般鋒利:“你不是來看我的,怎麼就要看她了?什麼心疼我,都是假話。”
“吃醋了?”
“滾。”
吃他媽的醋。
陸墨寒不願意繼續與他聊,控製輪椅轉過身就要再次進入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