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不太清醒，腦子也反應也慢，手上的動作卻半點不慢。
路靈被拉得彎腰，手掌已經碰到了灼熱的雙腿，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陸墨寒全身發熱。
就連平時不用的雙腿也熱得不正常。
路靈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皺眉捏了捏，抬頭看陸墨寒的反應。
“你能感覺到疼嗎？有感覺嗎？”她輕聲問。
“有一點，有點癢癢的。”
陸墨寒嗓音沙啞，透著幾分恍惚。
路靈眉頭擰得更緊，這是他正在想問題的症狀。
陸墨寒的腿完全是神經問題。隻要腦內神經好了，腿的問題自然好了，不過現在他的腿偶爾能有感覺。
“比之前更好嗎？”路靈又問。
“要好很多，你再用力一些，或許能感受得更多。”
路靈應聲，手指再用力捏了捏。
她抬眸再次看向陸墨寒。：“這一次呢，感覺怎麼樣？”
“感覺更加強烈了，你再往上一點。”
“再試試。”
路靈按照他說的手指慢慢往上，直到他的大腿根部手指抓緊再次用力。
聽到陸墨寒悶哼一生，以為自己用力太重，忙收回手卻被他再次握住。
陸墨寒抬頭：“剛才…剛才的力度就剛剛好。”
路靈覺得不太對勁。
可她想著陸墨寒的腿，能及時察覺到力量，雙腿能好轉也挺好。要不是他現在喝了酒，她非要帶著陸墨寒去多檢查檢查才好。
她又找到剛才的地方，在他大腿根部用力按了按。
陸墨寒輕喘兩聲。
他的喘息聲讓路靈猛然回過神來，站起來後退兩步。
發覺到陸墨寒耳尖變紅，唇色也極其深重，才反應過來，目光下移，看向他的三角地帶。
那個地方早就已經支起了小帳篷，無法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