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裡還有空管自己。
於是蘇洛洛悄悄地換了一身簡單的乾淨,不引人注目的衣服,偷偷溜了出去。
她前腳剛剛溜下了山,一輛黑色的低奢保時捷緩緩行駛進了彆墅。
顧廷鈞手裡捧著那個裝著金鐲子的盒子,分量很輕。
他從未親手送過女孩子禮物,不過這個既然是蘇洛洛自己挑選的,那她應該喜歡吧。
說不定那丫頭還要感激涕零。
顧廷鈞菲薄的唇瓣勾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推開了臥室的門,“蘇洛洛,你猜——”
“…… ”
回應他的是一片黑漆漆空蕩蕩的屋子。
沒有發生想象中的場景,女孩根本沒有感激涕零的撲過來,反而根本不在家。
顧廷鈞掃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六點鐘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不在家……
她這是在挑戰他的耐心!
顧廷鈞一夜未眠。
他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塑似的, 坐在客廳裡根本沒人敢靠近。
直到天邊漸漸的泛起了魚肚白,顧廷鈞的眼底正醞釀著一場暴風雨。
“天亮了。”
蘇洛洛揉了揉酸疼的肩膀,露出了一個苦笑。
做她們這行,拍夜戲是很正常的事情,昨晚她來了之後說了許久,副導演才同意不辭退她。但是有一個要求,要今晚連夜將戲拍完。
不知道顧廷鈞回去了沒,自己一夜未歸,該怎麼解釋。
拿出手機,晃了晃就沒電自動關機了。
算了,顧廷鈞和唐染在一起,一定樂不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