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北分院,
急診室外,蘇洛洛麵色焦灼,她焦灼的等待著,心裡默默給安安禱告。
另外一邊,男人身材頎長,褲腳也濕潤了一片,他周身散發著冷意,是久居高位之人身上才有的氣質,助理在一旁懊惱的說,“少爺,既然人已經送到了,咱們就走吧?再不走真的來不及了,老爺說了,今天你要是趕不回去就把你的腿打斷。”
冉縉淡漠的瞥了他一眼。
“是把我的狗腿打斷吧。”
“這個……”老爺確實是這麼說的,助理心虛的笑了笑,“一家人就等著你回去吃飯了,這個孩子也送到醫院了,她有她的造化,你體諒體諒我這個當下屬的行不行?”
冉縉沒說話。
“少爺,這已經是最後通牒了。”助理為難道。
冉縉俊秀的眉頭微蹙。
他忍不住抬眼看著前麵身材瘦弱的女人,自從將那個女孩送入了手術室,她就一直焦灼的在門口等著,甚至無心顧及彆的事。
雖然才短短一麵,可冉縉總覺得她身上的氣質有些麵熟。
能為女兒豁出去的女人……
在助理的再三催促下,冉縉收回目光,點了點頭。
蘇洛洛不知道冉縉是什麼時候走的,她一顆心都懸在安安身上了, 安安退燒是後半夜的事情,她忙碌了一整晚,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桌上的手機響了幾聲。
顧廷鈞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動著,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才漸漸安靜下來。
……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早上的京城被雨水衝刷過,蘇洛洛睜開眼,就看見小護士推門進來。
“呀,你醒了!昨晚睡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