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縉點了點頭,“確實有急事,我先走一步。”他轉身邁開了步伐。
蘇洛洛眼底閃過了一抹失落,不過也釋然了,她想要求冉縉捐腎,這對於一般人來說本來就是強求的事情,更何況剛才自己看見冉縉身著一身黑色素西裝,領口處彆著一隻白色的菊花。
她也是經曆過生離死彆的人,自然知道這身打扮代表著什麼意思,自己倘若這時候還去糾結哀求,未免太過分了。
所以,即便是身體已經凍的僵硬了, 蘇洛洛愣是將到了喉嚨口的話給吞了下去。
冉縉轉身剛走出去沒有一步,他複又再次轉過身來,直接朝著蘇洛洛大步流星的走來。
晚上,王喜的事情讓整個冉家蒙上了一層哀愁。
冉縉跟妹妹通電話時,無意間提起了顧廷鈞和蘇洛洛的事情,冉姣說,蘇洛洛來京城是為了給安安治病,偶然間她聽顧家大哥打電話時曾說過簡單的兩句,好像是安安從小就患有很嚴重的病,最近愈發的厲害了。這種病需要找到孩子的親生父親,用臍帶血來治療。
當然了,冉姣也一般都是自己猜測的。
冉縉當即明白了。
顧廷鈞是被綠了,並且認為綠了他的是自己。
嘖,被綠了,還能幫著前妻找男人,冉縉不由得十分好奇蘇洛洛到底是有什麼魅力啊……
他直接將蘇洛洛拖上了車,關上了門。
這一切變故發生的太快了,等蘇洛洛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跟著冉縉上了車,安安則是認生的縮在自己的懷裡,車內的其他人都擰起了眉頭看著這兩個不速之客。
唐染本以為冉縉會羞辱他們一番,可現在冉縉親自將母女兩個帶上了車,她震驚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