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洛不想在外麵多說,她當即將蘇淮給帶到了公寓。
安安去周大哥那邊還沒回來,蘇洛洛給他找了身衣服,讓他洗了個澡,自己則是將所有的存折、銀行卡、值錢的首飾都給拿出來了。
安安住院時,自己曾籌了一次手術費。
現在所剩無幾……
蘇洛洛看著手中沉甸甸的傳承手鐲,娟秀的眉頭擰成了兩條,這是在桃溪鎮時,顧廷鈞給的……她曾想還給顧廷鈞,可當時死活摘不下來,後來她塗了護手霜,機緣巧合下才給弄了下來。
後來因為安安的事情,也沒想起來這回事。
“姐,我洗完了,那筆錢你真的打算還啊?”
“不然呢。”蘇洛洛將鐲子收了起來,“我不是教育過你,隻要是自己犯的錯,就得負責。”
“可那是五百萬啊!”
“就是五千萬,也得還。”蘇洛洛說。
她並不是救世主,非要給蘇柏然還錢。隻是,現在那棟宅子的房產證在那個二爺手上,那宅子……是媽媽置辦下來的,那裡麵有太多自己小時候的回憶了,為了媽媽,她也想將宅子給贖回來。
所以,這筆債,必須背。
蘇淮氣結。
他的短發還濕漉漉的滴著水,看起來有幾分委屈。
晚上,蘇洛洛將安安給接了回來,哄著安安睡了,這才問清楚自己離開滬市的這段時間,蘇淮究竟都發生了什麼,蘇淮想起來臉色就漲得通紅。
當時在顧廷鈞的彆墅,他以為父親是真心悔改……
豈料,蘇柏然根本是狗改不了吃屎。
他將蘇淮帶回去後,給他畫了個大餅,說一切都是為了兒子,自己當年年輕時犯了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現在悔不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