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禮身上還穿著昂貴的剪裁得體的手工西裝,他似乎是剛剛從一個會議中趕來,頭發也梳的一絲不苟,身上帶著一股子風塵仆仆的味道。
最近,唐安禮從國外回來,是想要將所有的事業都從a市轉移到一線城市。
他才不甘心做什麼小城市的老板。
要做,就要做到最大。
當然了,最大的絆腳石就是滬市的顧廷鈞,以及京城的冉家……
“唐染,你又喝酒了?”唐安禮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唐染看見他,失去神采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赤著腳朝著唐安禮撲了過去。
“廷鈞,我就知道你肯定是騙人的,你心裡還有我是不是?你來看我啦?”
“唐染……”
“你今天早上在媒體采訪說的那些話,其實都是假的是不是。你還是愛我的。你是愛我的……”唐染委屈的眼睛裡滿是淚痕,晶瑩剔透的淚珠掛在睫毛上,我見猶憐。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鑽入了唐安禮的鼻翼,香噴噴的,惹人陶醉。
“唐先生,小姐是不是魔怔了,她這樣可怎麼辦啊?”
“下去。”唐安禮的聲音已經嘶啞了。
他是個男人,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麵對著這樣子的撩撥,心裡像是慢慢長了草,很快瘋草蔓延,唐安禮聽見了小助理離開的關門聲,他漆黑的雙眸越發深沉。
“廷鈞哥哥,我好愛你,你也是愛我的是不是,你親親我,你抱抱我……我好想你啊……”
唐染呢喃著。
她得不到愛撫,循著本能去親吻唐安禮的唇,眼神迷離,神態嬌憨。
此刻,她褪去了那番囂張跋扈,仿佛成了跟隻想要渴求愛的小女人……
唐染甚至抓著自己的手去撫摸著她纖細的腰身,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子的挑撥,腦子裡的那根弦像是啪的一下斷開了,唐安禮忽然一口咬在了唐染的脖子上,不顧女人的驚呼,當場將她攔腰抱起,朝著樓上的房間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