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的音樂震耳欲聾。
忽明忽暗的燈光映襯著顧廷鈞輪廓分明的臉,他用手指摩挲著酒杯,“若為愛情故,兩者皆可拋!”
“好,好啊。哈哈哈……一個男人若是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算什麼男人?”
“喝酒。”顧廷鈞說。
兩人喝了不少酒。
顧廷鈞多半是生氣的,蘇洛洛竟是冉家的千金血脈,這麼重要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可從未對自己提起過隻言片語!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將自己當作知心人?
這麼大事,還瞞著他。
顧廷鈞心裡多少苦悶,多了喝點。
酒過半旬,霍以琛才提議夠了,可以回酒店了。
……
從卓悅酒店出來,冉縉步履匆匆。
身後是萬家燈火,他剛上了保姆車,周舟就跟了上來,“總裁,我已經聯係了醫院那邊做了比對,也證實了前幾個月蘇小姐去醫院門口堵您,確實是因為安安小姐病情加重,她病急亂投醫,聽說京城華北分院有和安安合適的配型,所以……”
“這件事情怪我。”
冉縉愧疚道。
當時她抱著重病的女兒去求藥,一定很絕望吧。
蘇洛洛這些年,吃了不少苦。
小時候,大姨對自己那麼好,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在人間吃苦,一定會心疼死的!
自己這個做堂哥的,以後一定要護她周全。
“總裁,你也不必苛責,畢竟當時你也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可我現在知道了。”冉縉說。
既然知道,就絕對不會讓蘇洛洛帶著孩子繼續漂泊在外,“對了,去查安安的父親是誰,這個男人竟然拋棄妻女,欺負我堂妹,我定叫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