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姣!”
“啊?”
冉心悠嘴角的笑容堅硬,她臉色陰沉,“不許再提這個名字了。”說完,冉心悠直接上樓。
冉姣眉頭漸漸擰起來,總覺得家裡人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自己……
樓上,冉縉從一回來,就進了老太爺的房間。
冉有良坐在藤椅上,膝蓋上搭著一本過了很久的雜誌,“你一回來就找我,不怕你爸爸說什麼嗎?”
“爺爺。”
‘你今天做的很好。我想,這一定是顧家那個孩子的主意吧?’冉有良道。
果然,冉縉輕笑一聲,“什麼都逃不掉爺爺的法眼。”
“你還說呢,我也是搞建築設計出身的,‘漢江大橋’就是我的得意之作,當年我可是整整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將漢江大橋的設計圖初步完成……短短幾天,那個年輕的設計師,如何完成設計圖?”
是的。
將茶洋從滬市接過來,根本就是障眼法。
顧廷劇一開始就沒打算讓茶洋作出設計圖,他根本就是釣魚執法,故意讓唐安禮在競標會之前出事,在京城有能耐承辦‘和心湖’項目的隻有冉家了。
當唐安禮被抓,項目自然落在冉縉頭上。
“是的爺爺,顧廷鈞……是個有資格的對手。”
“唉……何止,”冉有良搖了搖頭。
他沒在商場上接觸過顧廷鈞,但經曆了‘競標會’這件事,冉有良越發覺得,這個年輕人前途不可估量!
好在,冉家跟他不是敵人。
“行了,這件事情圓滿完成,我的心也踏實了。”
老人已經垂暮。
冉縉看著他孤單的背影,眉頭緊蹙。
他離開前,已經走到了門口,忽然又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