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
“閉嘴。”鄺茂說。
他走到窗口,將窗簾給關上了。
此刻,項瀅瀅更加恐懼。
她這是才從狼窩裡出來,又進了虎口嗎?
男人緩慢的朝著自己靠近,他身上散發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一步一步,鞋子踩在羊絨毯上的聲音像是要將項瀅瀅給淩遲處死。
她顫抖的閉上眼睛。
男人的鼻息擦過了她的臉,項瀅瀅抖的更厲害了。
想象中的粗暴沒有到來,男人嗓音低沉清潤,“我對你沒興趣。”
“那你為什麼救我。”
項瀅瀅睜開眼。
“你今晚就睡在這裡。剛才逼迫你喝酒的,是區長的兒子。”鄺茂抽身離開,給自己倒了杯茶,答非所問。
“那你…”
“我睡隔壁。”鄺茂說。
項瀅瀅無比驚愕。
她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剛才在酒吧裡說的那些話,都是為了做戲給彆人看的。
是為了救她。
她深深的鞠躬,“先生,謝謝你!”
鄺茂沒理她,而是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不多時,隔壁傳來開門的聲音。
項瀅瀅的一顆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裡。
她走進浴室,努力清洗著自己的身體,浴缸裡的水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直到溢出來了,眼淚混著水模糊在臉上,根本分不清哪是淚水,哪是清水。
項瀅瀅憋著一口氣哭泣著。
這座城市有太多的權貴,她根本惹不起,也不敢惹。
這次幸好有那個戴帽子的男人救命,下次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要想活下去,必須得找個靠山。
等項瀅瀅睡醒了起來,想要去隔壁再次感謝那位先生,卻被告知他已經退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