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我在法國那些放蕩的行徑,如果不是因為我回來滬市找他,根本不會這樣。”
“冉姣……”
蘇洛洛眉頭緊蹙。
她喉嚨艱澀,自從知道母親和冉家的關係,蘇洛洛看著冉姣就多了一份親昵。
她們可是表姐妹呀。
“洛洛姐,你不用安慰我了,我這次來是跟你道歉的。給你們添麻煩了。”冉姣站起來,深深鞠躬。
蘇洛洛忙扶住了她。
兩人一時間無言。
蘇洛洛搜腸掛肚,也想不出其他安慰的話來,冉姣說,“十二月就是新銳導演大賽了,方浩文曾說過這次大賽他肯定會提名的,而且事後的宴會他應該會結交很多人,實現自己的電影夢。在影視上留名,現在卻因為我……”
“因為我,他的名聲受損了。”
“他昨晚回去一言不發,將自己鎖在房間裡,我覺得這都是因為我!”
冉姣說著,眼眶又紅了。
蘇洛洛握住了她的手,冉姣苦笑,“我是不是很差勁,在家裡被父親拋棄,隻能用來聯姻嫁給我不喜歡的人,然後來到這裡又連累了方浩文和你們……對不起。”
“冉姣,你再這麼說,我要生氣了。”
“這不是你的錯。”
“你不需要自責。”
蘇洛洛安撫了冉姣,等她情緒穩定了,又說出了自己和唐染的事情。她簡明扼要,將兩人之間的愛恨情仇說明了,又告訴她昨晚的調查結果,“所以,這件事是衝著我來的,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冉姣驚訝。
她捏緊了拳頭,“這個唐染太過分了!之前在劇組她就總欺負你。”
兩個女人義憤填膺。
直到頭頂上響起了‘咚咚咚’的敲牆的聲音,兩人抬頭。
顧廷鈞早已等的不耐煩了,他指了指自己手腕上昂貴的江詩丹頓手表,慵懶的抬眸,“蘇洛洛,你是不是忘了你男人還在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