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幼儀和顧南潯匆匆去了董事會。
顧廷雲，也朝著董事會走去。
偌大的房間裡，圍滿了人，他們私底下都在竊竊私語，“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忽然發生這種變故……”
“聽說，是老爺子跟總裁吵架了？”
“這個二少爺，當初利用職務之便，去救一個小丫頭，我就不讚同！”
顧廷雲推門進來時，就聽見這一句。
他腳步微頓，“我來早了？”
“沒有沒有，大少爺！”
“顧大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廷雲收斂起了情緒，跟他們周旋。他到底是比顧廷鈞年長幾歲，相對更加沉穩，老練，談話間，幾個董事對顧廷雲沒有敢反對的。
大少爺儒雅，謙遜，是個人才。
很快，這些董事們已經一邊倒了，“我們其實就是個拿粉紅的，這個總裁的人選嘛，董事長決定了就行。”
“就是就是，二少爺冷靜睿智，大少爺謙遜儒雅，你們誰來坐這個位置，都行。”
“慢著，”忽然，門口傳來了一道嗓音 。
程幼儀緩緩走進來，渾濁的目光掃了在場的各位一圈，冷冷道，“雖然話是這麼說的沒錯，但——各位既然是董事，就該提意見的，總不能讓咱們顧氏集團成了一言堂，是吧？”
在場的人鴉雀無聲。
顧廷雲蹙眉。
他離開滬市時，程幼儀活動並不頻繁。因為大房和二房早些年的恩怨，所以也很少往來。
現在麵對著突然站出來的親戚，顧廷雲眸光微眯。
“程董事，你說的對。顧氏集團的確不是一言堂，”顧廷雲道，“那請問，你有其他人選嗎？”
“我”
程幼儀卡殼了。
的確，她的寶貝孫子顧一城，玩物喪誌，流連花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