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煙霧繚繞。
“冉縉,我讓你父母離婚,你怪我嗎?”冉有良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說。
冉縉沉吟。
冉有良歎了口氣,“這也是無奈之舉,這些天我知道你承擔了很多壓力,但是出了這樣的事情,家裡的擔子你必須承擔起來了!”
“外公,我知道,我會做好的。”冉縉下了軍令狀。
冉有良今年已經七十歲了,他也不忍心讓冉有良繼續操勞。
冉縉想起了公司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英俊的眉頭微微蹙起,他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這次不等冉縉接電話,冉有良已經麵露不悅,冉縉連忙將電話關機了。
“抱歉,外公……”
“是中介的電話吧,你要賣房子。”
“您都知道了?!”冉縉驚訝。
其實,今天一整天冉縉都在外麵忙著賣房子。
公司的窟窿已經補不上了, 但是他身為唯一的繼承人,麵對董事會的催促和施壓,不能不想辦法。
冉縉深邃的眼底滿是為難,“外公,這些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我”
“你先看看這個吧。”冉有良唇角輕輕地溢出了一聲歎息。
他將下午顧廷鈞交給自己的東西遞給冉縉。
冉縉狐疑的接了過去。
當他看見那份文件,以及裡麵的東西,臉色頓時大變。
“外公,這是……父親將款項還回來了!?”
“嗬,指望你那個父親,做夢吧。”冉有良想起周康,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淡淡的道,“這是洛洛給我的。我今天去見了洛洛。並且我答應了讓蘇淮認祖歸宗。”
冉縉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