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丁凝秋又追上了霍景然的腳步,柔聲說:“老公,我前前後後忙了兩個小時才做好的,就算你不餓,嘗一口不過分吧?”
說完,還衝霍景然拋了個媚眼。
霍景然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也不知為什麼,自從上次靠近丁凝秋被莫名惡心到之後,霍景然越看她越覺得不順眼,尤其是丁凝秋撒嬌賣萌拋媚眼的樣子,簡直能把他昨天吃的飯都給勾出來。
“我說了,我已經吃過了,我先上樓,沒什麼事不要來打擾我。”
冷冷地拋下一句,霍景然邁著大長腿上了樓。
盯著霍景然消失在了樓上,丁凝秋氣的抓狂,她真的搞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這時,一名女傭走了過來,小聲詢問:“太太,湯好像涼了,需要熱一下嗎?”
“熱你大爺!給老娘滾!”丁凝秋伸著脖子粗暴地吼了一聲。
女傭嚇的連忙逃開。
李管家看在眼裡,又深深地皺緊了眉頭。
在他看來,丁凝秋與罵街的潑婦無異,實在是無法勝任霍家少奶奶的身份。
但奈何丁凝秋又是自家少爺苦苦尋找了六年之久的心上人,也隻能暗暗歎了口氣。
注意到李管家從一旁經過,丁凝秋叫住了他,瞪了他一眼,也不敢再說太難聽的話,問:“李管家,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李管家駐步,畢恭畢敬地回答:“少爺的秘書不幸殞命,這是警方送來的最新調查資料,我拿去給少爺看。”
丁凝秋微微一愣,這幾天人都過傻了,竟然把自己的計劃都給忘記,她伸手一拍腦門,注意到李管家詫異的目光後,走過去,伸手拿過李管家手中的資料,翻閱了起來。
看了幾眼,她驚的長大了嘴巴,指著資料裡方秘書死亡現場一顆珠子的照片,對李管家說:“這顆珠子我好像在哪見過。”
李管家聞言,低眸仔細地看了一眼照片,疑惑地看著丁凝秋,問:“太太,您剛剛說您見過這珠子?”
丁凝秋重重地點了點頭,說:“我想起來了,當初給我老公下藥的那個服務生,手腕上就戴著這樣一串手珠,紋理大小幾乎一模一樣。”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李管家又問:“太太,您確定嗎?”
丁凝秋鄭重地點了點頭,對李管家很肯定地說:“我確定,當初我們一起在江陵酒店做服務生,我總覺得她行為有些怪異,平日裡總是小心翼翼的,所以就免不了對她多注意。一定是她在殺方秘書的時候,方秘書掙紮,將她手腕的手珠給弄斷了!”
李管家沉思了一下,對丁凝秋說:“我這就去報告少爺。”
丁凝秋嗯了一聲,看著李管家匆匆上樓的身影,嘴角緩緩上揚,心道:小溪,這次你可跑不了了,新仇加上舊賬,你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也難逃一死了。
書房。
聽了李管家的敘述,霍景然怒不可遏,吩咐李管家:“命令下去,傾儘整個霍家之力,一定要讓那個女人死無葬身之地!”
李管家微微躬身,抬眸看著霍景然,詢問道:“少爺,這條消息要不要告訴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