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陸小姐是十月海武術學校畢業的,還多次拿過全國武術冠軍,還曾到俄羅斯塔斯科學院留學過三年,履曆可真是豐富,有你來出任我老公的保鏢,我再放心不過了。”丁凝秋笑意盈盈地看著陸言溪,綿裡有針。
“太太請放心,我一定會竭儘全力,保護好霍先生的。”陸言溪說。
“那就好。”丁凝秋微微頓了頓,繼續說:“我看陸小姐跟我一個故人長的極為相像,說來也是巧了,我認識的那位故人,她也姓陸。”
丁凝秋說罷,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陸言溪臉上的表情。
陸言溪麵不改色,目光直直地看著丁凝秋,說:“是嗎?那倒的確是挺巧的。”
這時,女傭端著兩份玉米糕呈了上來,一份放到了陸言溪麵前,一份放到了丁凝秋麵前。
丁凝秋麵露笑意,柔聲說:“陸小姐,這份玉米糕就權當是我對你的謝意,希望你不要推辭。”
“太太的好意我心領了。”陸言溪不卑不亢地說:“不過先前我已經說的很清楚,太太也是聽到了的。”
丁凝秋臉上的笑容漸漸僵住,她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保鏢竟然這麼硬氣,她越是不肯摘麵罩,越是讓丁凝秋懷疑。
“陸小姐,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是一番謝意,就是單純地想要向你致謝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隻是吃上一份玉米糕罷了,不至於當眾駁我的麵子吧?”丁凝秋開始慢慢向陸言溪施壓。
“我沒有當眾駁太太麵子的意思,如果太太一定要那麼想,我也奈何不了。”
這句話讓丁凝秋臉色一沉,冷聲說:“陸小姐始終不肯吃東西,是不是因為不想以真麵目示人?難不成你是的真麵目背後,隱藏著什麼秘密?”
“太太這麼迫切地想要看我的臉,是不是也隱藏著什麼秘密?”陸言溪不緊不慢地反問了一句。
“並沒有,我怎麼會有秘密。”丁凝秋笑了笑,說:“我隻是看你跟我一個故人長的很像,就像看看你們兩個到底有多像而已。隻不過是想看看你的臉而已,這對陸小姐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那我要跟太太說聲抱歉了。”陸言溪微微低了低頭,又重新抬眸看著丁凝秋:“保鏢本就是一項危險的工作,極為容易得罪人,所以我的授業恩師在第一節課上就跟我們說過,隻要是擔任保鏢一職,就必須戴上麵罩,不管是誰都不能看到真容,這是為了自身安全著想,免的日後引來仇家的追殺。太太冰雪聰明,一定能夠想明白。”
丁凝秋眼角的肌肉微微顫抖,她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保鏢竟然這麼口舌伶俐,一番話便把她的嘴巴給堵上了。
“理解,理解。”丁凝秋微笑著說:“隻是這兒是在家裡,又沒有旁人在場,陸小姐完全不必擔心仇家的問題。”
“如若太太一定要看,唯有從我的屍體上,把麵罩摘下來。我恩師說了,人在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