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李管家冷喝了一聲。
聽到李管家的聲音,丁凝秋停了下來,燈罩已經完全破碎不堪的歐式台燈僵在了半空中。
躺在地上的女傭一看到李管家,好似看到了救命稻草,連忙呼救:“李管家,救救我,太太要打死我!”
丁凝秋瞪著李管家,冷冷一笑:“李管家,你現在心裡已經完全沒有任何規矩了嗎?沒敲門誰允許你隨隨便便進到我的臥室裡來的?”
“太太您為何打人?”李管家問。
丁凝秋不屑地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傭,冷冷地說:“辦事不力,自然就該打。我不過是交代了她一件很簡單很簡單的小事情,結果她都做不好,你說我應不應該給她一點教訓?”
“太太,少爺平時都沒有向家裡的傭人動過手,何況現在又是法治社會,不是過去的封建社會,您這麼做,未免也太不妥了吧?”
丁凝秋冷笑了一聲,掄起手中的台燈又打向了女傭。
女傭連忙用胳膊去擋,台燈便重重地砸在了她的手臂上。
這讓女傭痛苦地哀嚎了一聲。
“太太,您這未免也太不像話了,我希望您不要再傷人。”李管家臉色沉了下來。
“李管家,我問你,究竟我是霍家的太太,還是你是霍家的太太?”丁凝秋冷冰冰的眸子等著李管家,眼神銳利:“你剛剛不敲門不打招呼就擅自闖進來,這件事我還沒有跟你算賬,你倒是先教訓起我來了。”
“小英,你先離開這兒。”李管家對地上的女傭說。
女傭剛準備起來,丁凝秋手中的台燈就指在了她的鼻子前,耳邊傳來丁凝秋冷若寒霜的話:“我讓你離開了嗎?難道我這霍家少奶奶的身份,是擺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