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陸言溪重新把目光投到霍景然臉上:“我也要一個小小的條件。”
“從來沒有人敢跟我講條件。”霍景然冷冷地說。
陸言溪又給了霍景然一個白眼,心裡想著這個男人身上都是些什麼破毛病。
她伸手一拍霍景然麵前的桌子,轟轟烈烈地展開了維權運動:“憑什麼你就可以講條件我就不可以?我告訴你,你必須答應我,否則家宴的事情你想都彆想!工作和戶口,我也都不要了!”
見陸言溪被自己惹的炸毛,霍景然忽而撲哧一笑。
這一笑把陸言溪給笑懵了,自己都炸毛了,他竟然還好意思笑!
這什麼狗屁男人!
“那好,你什麼條件,說來聽聽。”霍景然微笑著看著陸言溪,他感覺眼前的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我要你以後儘量少見你認的那個二弟。”陸言溪有些心虛地說。
這個條件著實讓霍景然意外,他臉上的笑意一僵,冷冷地說:“理由。”
竟然還要理由?
一說起這個了,陸言溪就忍不住把心中想要吐槽的話一股腦地給說了出來:“霍先生,你都是三十歲的人了,跟人家一個五歲的小朋友稱兄道弟,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人販子。還有,你把法國什麼公司的代表扔在一邊不管,置項目不管不顧,你難道不知道為了談好一個項目,公司裡有多少人跑來跑去整天不著家嗎?”
霍景然愣住,還真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直麵教訓他,而且語氣還是那麼淩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