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好起了身,將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向兩人道了彆,轉身離開。
看著丁凝秋離開的背影,霍耀東想對她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
待丁凝秋離開後,霍耀東有些不滿地對白芷說:“老婆,我看丁凝秋這孩子挺好的,人家特意過來告訴我們景然的身邊埋著一顆炸彈,你怎麼非但不領情還要給人家臉色看呢?這件事若是傳出去了,彆人會怎麼看待我們霍家?”
“我怎麼沒有領情?”白芷反問道:“你已經誇過了她,難道還要我敲鑼打鼓感謝她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霍耀東皺緊了眉頭,又道:“可畢竟你剛剛那冷冰冰的態度,容易傷著人家。”
“我就是要傷著她。”白芷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道:“景然對她已經沒了感覺,而你我對她又不認可,儘早讓她意識到與景然之間並無可能,讓她放棄對景然的感情,長痛不如短痛,這難道不是在為她好嗎?難道你一定要讓她自欺欺人覺得自己還能有機會嗎?你是覺得現在咱們家的這些爛事還不夠亂嗎?”
“我明白你的意思。”霍耀東眉頭緊鎖:“可你明明可以很委婉地告訴她這些道理的,為什麼非要用那種冷漠的態度?”
“霍耀東,我這個人一向就是這樣,你和我生活在一起這麼久,難道你不知道嗎?”白芷的臉色更加陰沉:“我白芷的字典裡沒有委婉二字,事實是什麼,我就說什麼。”
“行行行,這件事情就此打住,咱們誰都不要再說了。”霍耀東說罷,起了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白芷,說:“景然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就交給你全權管理吧,反正我這個當爹的,就像空氣似的。”
“你這是在跟我鬨脾氣嗎?”白芷的聲音又冷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