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女兒掛心上了嗎?”王桂花反問道:“剛剛是誰說實在不行就算了回去照顧魚,這是誰說的話?”
“我說的。”丁大軍大聲說著,衝著王桂花咆哮道:“我說的有錯嗎?你看看現在事情沒有一點進展,都看不到希望,每天都要住在這樣高端的酒店裡頭浪費錢,既然沒有希望了那就回家去,我就不信沒了那個小白臉,咱家還過不成日子了!”
“丁大軍,你真是要活活蠢死!”王桂花怒道:“你來這兒也有好幾天了,你難道不知道霍家的財富?你難道還想回去過那種起早貪黑的苦日子?你就算不想你自己,也想想咱們閨女,她要是能嫁到有錢人家裡頭,以後就不用吃苦受罪了,你咋就不為咱們閨女好好想想呢?”
“我咋沒想?這不是事情沒了希望我才說回去?”
“咋就沒有希望了?”王桂花反駁說:“咱們閨女天生麗質,人長的一枝花,咋沒有希望?”
“王桂花,我發現你就是一個豬腦殼,那個小白臉現在心裡住著那個女的,那個女的要是沒死,咱們閨女就沒得機會,你能聽明白不?”
丁大軍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丁凝秋,她猛地抬起了頭,起了身。
王桂花正準備說什麼,看到丁凝秋站起了身,披上了外套,連忙起身走到了丁凝秋麵前:“閨女,你這是準備要去哪?”
“媽,這件事情你彆管,我出去一趟,去辦點事情。”丁凝秋一臉冷冰冰的表情,看了一眼王桂花,道:“你和爸就不問再吵架了,關於我和霍景然之間的事情,你們不用管,也不用過問,我心裡自有分寸。”
說罷,丁凝秋沐浴著夜色,離開了酒店。
她前腳走,後腳王桂花就開始擔心起來,對丁大軍說:“她爹,你說這都晚上了,咱們閨女這是去哪兒了?我這裡心裡咋那麼不踏實呢?”
“我咋會知道。”丁大軍沒好氣地說,似乎還在為剛才吵架的事情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