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安排監視丁凝秋的人,被她給發現了。”張旭略略壓了壓聲音,看著陸言溪,說:“後來她和她的爸媽就離開了之前居住的那個酒店。”
陸言溪沉默了片刻,看著張旭,問:“師傅,有件事情我不太明白,您到底在懷疑阿秋什麼?”
“我知道丁凝秋的誌向不在咱們軍情處,她是一個生性乖張的人,所以當初她突然說要離開,我並沒有不同意。”張旭說:“隻不過任何一件事情的發生都不是突然而至,總有一個因素是長期發展導致。丁凝秋突然要離開軍情處這件事本身就很可疑,後來又跑去霍景然的爸媽那裡就更是可疑。”
頓了頓,張旭又說道:“雖然截止目前我並不知道丁凝秋到底懷揣著什麼樣的目的,但是我的直覺不會錯。我在軍情處工作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我都見過,丁凝秋,絕非常人。”
張旭的話讓陸言溪微微皺緊了眉頭,她不願意去相信丁凝秋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壞人。
“師傅,您該不會懷疑阿秋她和販毒集團的人有關係吧?”陸言溪問。
“我覺得她可疑,但並不知道具體可疑在什麼地方,小溪,如果將來丁凝秋去找你的話,你還是多加小心一些,明白嗎?”
陸言溪原本想問一句為什麼,但是看到張旭那張嚴肅的臉,最終直接把話又吞回了肚子裡。
“好,師傅,我知道了。”陸言溪乖巧地說。
張旭嗯了一聲,看著陸言溪,又問:“對了,霍少爺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他啊,就像一個小孩兒似的。”提起霍景然來,陸言溪心中就有氣,明明傷的都那麼重了,還不當回事。
“怎麼了?”看到陸言溪一臉憤憤的樣子,張旭忽而嗅到了八卦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