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兩個小包子忙著吃披薩的工夫,陸言溪湊過去小聲對霍景然說:“霍先生,請你不要拿孩子來壓我,這樣很卑鄙。”
霍景然卻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甚至和陸言溪開起了車:“不拿孩子壓你,難道你想讓我拿自己壓你?”
也不知為什麼,霍景然的話陸言溪竟然秒懂,她的臉頰一下子紅了起來。
“霍景然,不許你跟我開這樣的玩笑!”陸言溪小聲斥責著,腦海裡不由得回想起了六年前和霍景然在江陵酒店客房裡羞羞的事情。
臉更紅了。
“陸秘書,我剛剛沒有在跟你開玩笑。”霍景然說。
陸言溪懵了。
這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老流氓呀!
若不是眼前這個老流氓顏值太高,氣質太好,陸言溪早就打的他跪在地上乖乖認錯。
正在她腦海裡一片混亂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小包子的聲音:“媽咪,你怎麼又臉紅了呀?怎麼吃塊披薩都要臉紅呢?”
小涵的一句話一下子將陸言溪從萬千思緒中拉了出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果然很燙,燙的都可以煎蛋了。
看到小涵和小庭投來的異樣目光,再看到霍景然那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陸言溪突然有一種想衝上去把霍景然給掐死的衝動。
但衝動歸衝動,問題是要麵對的,尤其是自己女兒問的問題。
“可能是這個房間裡太熱了的緣故。”陸言溪將吃了幾口的披薩重新放回了盒子裡,站起了身,對小涵和小庭說:“實在是太悶熱了,媽咪出去涼快一下,有事情叫我。”
說罷,還沒等小庭和小涵答應,陸言溪便匆匆離開了病房,關上了門。
小涵嘿嘿一笑,轉身對霍景然說:“帥叔叔,我媽咪可是一個很害羞的人呢。”
霍景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叔叔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