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領導也跟著插了一句，說:“是啊，指揮，眼下是我們對化肥廠進行勘察的大好時機，我就不信他們真的有那麼厲害，那麼細致，能夠不漏一絲一毫的痕跡，隻要咱們仔細地檢查，一定能夠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又一個領導歎了一口氣，說:“張平同誌才進到化肥廠不過兩個月，還沒有探出什麼情報來，咱們現在舉步維艱，真是讓人生氣，正想把那些王八蛋全部繩之以法！”
指揮想了想，說:“不如就按照張旭同誌所說的，把化肥廠封掉，咱們再派專家過去好好搜查，張平同誌是昨天晚上突然出事的，一個晚上的時間，周邊又有咱們的人在監察，除非他們有通天的本事，否則應該不能將製毒的工具和做出來的毒品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見蹤跡。”
其餘五人點了點頭。
張旭又說:“指揮，咱們也可以憑借工廠工人失蹤的借口，先把張東升抓起來審問，就算是審不出什麼來，隻要把他抓起來，張東升的販毒集團就會安生一段日子。”
指揮點了點頭，說:“不錯，你說的很對，如果咱們在化肥廠裡搜不出什麼來，希望就全部寄托在小溪同誌身上了。”
其餘五人又點了點頭。
坐在車裡，陸言溪給霍景然打去了電話。
霍景然正看著眼前的照片發呆，聽到手機響，眼神慢悠悠地瞟到了手機屏幕上。
看到是陸言溪打來的電話，連忙伸手拿了起來。
聽到接通的聲音後，雙方都沒有說話，都在等待著對方說話。
僵持了幾秒鐘後，陸言溪忍不住問:“霍先生，你能聽到我講話嗎？”
又是幾秒鐘過後，才終於聽到霍景然的聲音。
一本正經的語調。
“陸秘書，你讓我等了足足十七分鐘。”霍景然淡淡地說。
“十七分鐘怎麼了？你等不了嗎？”陸言溪冷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