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回過身來冷冰冰地看著霍耀東,語氣冷冽如霜:“這麼些年你還是真是一點沒變,一如既往的菩薩心腸。”
霍耀東嘿嘿一笑,連忙說:“老婆,我知道你過去習慣了打打殺殺,但是這個陸小溪嘛也並不是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年輕人之間看對眼產生感情這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你若是沒有那個心情去談,我可以去和那個陸小溪談談,讓她離開景然,咱們先禮後兵,也不會讓外人說咱們霍家欺負人,你說呢?”
“那就按你說的辦。”說著,白芷忽而臉色又一沉,冷冷道:“但是如果那個陸小溪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們霍家絕對不允許一個帶著兩個孩子的女人進門,哪怕是霍家絕了後,我也不會有絲毫讓步!”
霍耀東聞言,嚇了一跳,連忙說:“老婆啊,這話可不能亂說,咱們可就隻有景然這一個兒子。”
白芷冷哼了一聲,道:“你放心,我不會眼睜睜看著景然胡來的。”
霍耀東點了點頭。
大彆墅。
李管家匆匆趕到霍景然麵前,小聲說:“少爺,夫人那邊傳來消息,紀忠海父女剛剛拜訪了老爺和夫人。”
霍景然嘴角微微一勾:“紀忠海這個膽小的老狐狸,還真是鐵了心要跟我作對。”
李管家小聲說:“少爺,按照夫人的火爆脾氣,現在應該就在來的路上,咱們是不是要讓陸小姐暫時回避一下?”
霍景然嗯了一聲,說:“你去準備一輛車,速度要快,在門口等著。”
李管家點點頭,轉身離開。
霍景然來到陸言溪的房門前,伸手敲了敲門:“陸秘書?”
陸言溪沒有答應。
“陸秘書?”霍景然又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