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以為陸言溪沒有膽量來參加大壽,並且也沒有理由和身份來參加,卻沒想到她預測的事情和現實有些出入。
“老婆。”霍耀東看著白芷,低低喚了一聲,而後看了一眼陸言溪,意思十分明確,就是在白芷該怎麼辦。
白芷走到陸言溪麵前,姿態傲然:“陸小溪,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你的兒子。”陸言溪冷冷地回答。
她能夠看的出來白芷那沒有一絲絲善意的目光,既然她沒有一點熱情和善意,那便沒有理由對她熱情。
陸言溪最不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剛剛看在藺司晨的麵子上已經做了一次蠢事,現在她不打算再重蹈覆轍。
“你的意思是說景然把你帶到這裡來的?”白芷冷冰冰地問。
陸言溪還沒有回答,一旁的年輕女人大聲對白芷說:“霍太太,你彆聽這個女人瞎說,她隻不過就是一個做服務生的低等下人,不知道通過什麼樣的方式偷偷溜上了這艘遊輪,她就是想趁著這樣的機會在霍老太太的生日大壽上傍大款,她知道今天來參加生日大壽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剛剛我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在我老公麵前搔首弄姿,做著各種不雅的動作,甚至還主動拉我老公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
麵對年輕女人子虛烏有的控訴,陸言溪眉頭微微蹙了蹙,她有些生氣,但是白芷在就在眼前,她又不便動手,到時候吃虧的隻能是自己。
她強行壓製住了內心的憤怒,剛想反駁兩句,又聽年輕女人說:“這些還不算,我還聽到她告訴我老公晚上她在麗台大酒店603號房等著他,像她這樣的妖豔賤貨,在這艘遊輪上多待一秒,都是汙染霍老太太生日大壽上的空氣。”
這句話雖然說的誇張,但是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白芷的憤怒溢於言表,她當即喊了一聲:“來人!”
身後的四個黑衣保鏢走到了她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