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敬酒的霍耀東轉身一看,看到是紀忠海,連忙問:“紀兄,有什麼事嗎?”
紀忠海小聲說:“霍兄,可否借一步說話?”
霍耀東微微疑惑了一下,而後對眼前的一桌子賓客道:“你們先吃著喝著,一定要吃好喝好,我有點事,先失陪了。”
紀忠海帶著霍耀東來到了大廳的一處帷幔後麵。
霍耀東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問:“紀兄,你這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還要借一步說話,到底有什麼事情?”
紀忠海道:“霍兄,我想你應該也能猜到我找你所為何事,讓我家嫣然嫁給景然這是咱們心照不宣並且一致讚同的事情,怎麼這突然間陸小溪的那兩個小孩子就成了霍老太太的重孫和重孫女了呢?”
霍耀東道:“紀兄,你有沒有仔細觀察過小庭那孩子?”
“你說的小庭,是那個小男孩吧?”紀忠海微微眯著眼看了一眼霍耀東,而後背著雙手將目光看向了一邊。
“對,對,就是他。”霍耀東有些小興奮地說:“你難道沒有覺得他和景然小時候長的一模一樣嗎?”
紀忠海聞言愣住:“像……嗎?”
“像啊!”霍耀東肯定地說。
紀忠海皺了皺眉,雖然二十多年前,他與霍耀東就有了交際,但對霍景然小時候的長相印象並不深刻,更多的是自家女兒小時候的模樣,記憶入木三分。
經過二十多年歲月洗禮衝刷,那些本就沒有什麼存在感也並不怎麼重要的記憶便跟著消失不見。
所以,關於小庭和霍景然小時候長的像不像的問題,他不知道,也無從考證。
“所以你想跟我說陸小溪的那兩個孩子,就是霍少爺的私生子?”紀忠海一臉詫異地問。
霍耀東微微點了點頭,但又不太肯定,他說:“紀兄啊,我明白你的意思,隻不過小庭和景然小時候實在是太像了,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覺好像一下子穿越到了二十多年前,你要是說小庭和景然之間沒有一丁點關係,這我還真的不相信。”
紀忠海冷冷地出了一口氣,有些不悅地看著霍耀東,道:“那這件事情你和白大小姐打算怎麼做?難不成咱們兩家之間的親事,就這麼算了嗎?那我家嫣然的臉麵,以後還往哪擱?”
麵對紀忠海的冷聲質問,霍耀東連忙陪著笑,說:“紀兄啊,你先彆著急,這件事情真的事發突然,景然這個小兔崽子也真是的,把事情藏的那麼嚴實,今天上午才說出來,我和我老婆事先一點都不知情。這樣,紀兄,你呢也先彆著急,你放心,咱們兩家是多年的世交,等我母親的大壽過了之後,咱們再坐下來商量,如何?”
紀忠海壓製不住內心的怒火,瞪著霍耀東:“著急,我怎麼能不著急?霍兄,就因為咱們兩家是世交,我又想親上加親,所以才打電話讓嫣然從國外放棄了高薪工作,回到了江陵,你可不能讓我家嫣然在眾家族麵前丟儘臉麵。”
霍耀東連忙說:“紀兄,你說的我心裡都知道,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個會想出來一個萬全之策,一定會給你和嫣然一個滿意的答複。另外,紀兄,事發突然,我們也沒有準備,體諒體諒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