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仔咬牙切齒地瞪著一臉得意地張彪,若不是身體被束縛,隻怕恨不得衝上去把張彪撕成碎片。
張彪輕蔑地瞟了一眼肥仔,微微皺起了眉頭,對他說:“肥仔啊,你說你做什麼不行,偏偏要做臥底。你說你在誰的身邊做臥底不行,偏偏跑到我張彪手底下當臥底,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恨臥底?”
“張彪,你死後一定會下地獄的!你不得好死,你絕對不得好死!”肥仔衝著張彪大聲嘶吼著,最後在張彪的臉上啐了一口。
身旁的老鼠見狀,罵了一聲:“媽的,給臉不要臉!”
說著,老鼠衝上去攥緊了拳頭在肥仔的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
肥仔痛的瞪直了眼睛,膽汁都快要吐乾淨。
“還真是一個漢子。”張彪優雅地伸手接過了手下遞過來的毛巾,在臉上擦了擦,看著肥仔,淡淡地說:“肥仔,你的勇氣我很欣賞,希望十八年後,你還是一條好漢。”
張彪說完,對老鼠使了個眼色。
老鼠附耳過去,張彪小聲對他說:“記住,千萬不要讓他身上有明顯的傷痕,但是一定不要讓他有好日子過,我要讓他人生中的最後一晚,下輩子都難忘!”
老鼠點了點頭,輕聲說:“知道了,老大。”
由於地下室的密封性很好,並且經過了專業的處理,即便是肥仔在地下室裡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但是外麵卻幾乎聽不到任何的聲響。
從地下室裡出來,張彪徑直走到了書房,拿起了手機,一屁股舒舒服服地坐到了沙發上,給鼎爺打去了電話。
“鼎爺,您給的消息還挺準的。”張彪微笑著說:“我手底下那個叫肥仔的,還他娘的真的是一個條子,我已經讓人都調查清楚了,儘管那些條子把肥仔的真實身份隱藏的極深,但是有你提供的線索,我的人還是調查到了。”
接到張彪的電話,鼎爺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同時也生了幾分喜悅之情。
他繼續一臉淡漠地淡淡說道:“張老弟,怎麼樣,這次鼎爺我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吧?換句話說,救了你小子一命。”
張彪微微頓了一下,隨即笑著說:“是是是,也可以這麼說,若是真的讓那條子從我這兒竊取了關鍵的情報,隻怕我張彪過不了多久就要進局子裡吃牢飯了。那個肥仔平日裡做事雷厲風行,心狠手辣,我早就注意到了他,此前還一直計劃著要提拔他,讓他做我的心腹,這還好有你鼎爺的消息,要不然後果可真是難以預料。”
鼎爺微微笑了笑,說:“咱們都是同一條路上的人,就應該相互幫襯,不過,我也希望張老弟日後能夠幫襯我一把,咱們互幫互助,合作雙贏,有錢一起賺,如何?”
張彪心裡明白鼎爺的小心思,他淡淡地笑了笑,說:“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頓了頓,他又問:“不過,我還是有些好奇,鼎爺您到底是從哪裡得知的消息?我聽人說,前段日子老張的化肥廠,就揪出來一個條子,消息也是你提供的。”
鼎爺嘴角微微一勾,臉上帶著溢於言表的得意:“張老弟,我也不瞞著你,我這邊有一個條子隊伍中的線人,他知道很多條子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