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嫣然微微一愣,而後兩隻眼睛裡充斥著怒意。
“陸小溪,你是不是真的覺得自己挺拽的?”
既然她說話不客氣,紀嫣然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客氣。
“你願意說什麼,那就說什麼。”陸言溪一臉淡漠地說,臉上看不出有什麼明顯的表情。
這讓紀嫣然有些氣地牙癢癢。
“陸小溪,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這麼囂張,有一句老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紀嫣然冷眸瞪著陸言溪。
這句話讓陸言溪有些想笑:“你的語文是跟著胎教老師學的嗎?我又沒做什麼喪良心的事,為什麼要自斃?”
“你敢說你沒有做任何喪良心的事情嗎?”紀嫣然咬牙切齒地問。
“站在這裡聽你胡言亂語算嗎?”陸言溪淡淡地說。
紀嫣然聞言一愣,心裡想著和自己站著說話怎麼就變成了喪良心的一件事?
這讓她感覺自己遭受到了奇恥大辱。
紀嫣然強忍住心中的憤意,對陸言溪說:“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兩個孩子如今五歲,如果按照你所說的那兩個孩子的確是景然哥哥的孩子,那麼你最少應該六年前就認識了景然哥哥,可是你六年前是在蘇城一所武術學校裡上學,和景然哥哥又怎麼會有交集?”
“你調查我?”陸言溪的語氣愈發地冰冷。
“沒錯。”紀嫣然理直氣壯地說:“如果你沒有做任何泯滅良心的事情,會怕我調查你嗎?”
陸言溪無奈地攤了攤手,看著紀嫣然,淡淡地說:“我好像並沒有說怕你調查我,你若是想要調查,儘管去調查好了。”
紀嫣然冷哼了一聲,說:“你在這裡逞口舌之利沒什麼用,蘇城雖然距離這裡不遠,但是我調查過,六年前你並沒有來過江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