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愣住。
陸言溪看著自己的女兒，有些哭笑不得，她頭一次覺得自己的寶貝女兒這麼聰明。
霍老太太也笑出了聲，連聲誇讚小涵聰明。
正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憂，小涵的話讓紀忠海十分難辦，甚至有點惱火。
他總感覺眼前這個看起來萌裡萌氣的小包子在故意整自己。
更讓他惱火的是有霍老太太在場給她撐腰，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本來是要控訴陸言溪出手打傷了自己的女兒，現在反過來還要向陸言溪道歉，這在紀忠海看來不僅是一次侮辱，更是對自己人格的侮辱。
紀忠海心中篤定絕對不會答應。
“小朋友，你這話說的有些重了吧。”紀忠海儘量讓自己說話的語氣溫柔一些:“就算我真的瞪了你媽咪一眼，也不至於要道歉吧？我活了大半輩子，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瞪了一眼就要道歉的稀罕事。”
“以前沒見過，今天不就見了嗎？”小涵一臉認真地說。
紀忠海:“……”
在他的心裡，有萬千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他很想說一句: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好了，道歉我也道過了，這件事情就此翻篇。”說著，紀忠海對霍老太太說:“霍老太太，您一定要給我家嫣然做主，您看看她……”
他的話剛說一半，忽而聽到小包子又說:“向我媽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