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然的話讓陸言溪聽地當場就傻眼了。
“不止這些,有時候還尿床,流口水,夢遊,更有時候半夜睡著睡著爬起來又流鼻涕又撓牆,我因為實在是受不了你的折磨,所以才和你分房睡。”
“你!”陸言溪整個人都傻了,霍景然說的那還叫睡覺嗎,那叫癲癇病發作吧?
陸言溪當然不能讓霍景然信口雌黃而抹黑自己個人的形象,她當場拒絕:“霍景然!你太過分了!”
霍景然一臉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陸秘書,你不能怪我,是你執意要分房睡, 我不得不給我家裡人一個理由,一個合適的理由。”
“那你覺得你想出來的理由合適嗎?”陸言溪幾乎是咬著牙在瞪著他。
“我覺得特彆合適。”霍景然一本正經地說。
陸言溪承認,她現在有一種想要一口將霍景然咬死的衝動。
正當兩人對峙時,耳邊傳來了下樓梯的聲音,兩人不約而同地去看向通往二樓的樓梯,原來是霍耀東穿著深藍色的睡衣正由二樓走向一樓。
看到陸言溪和霍景然,霍耀東微微愣了一下,一邊向兩人走去,一邊問:“你們兩個,怎麼還沒有睡覺?現在都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陸言溪這下臉更紅了。
看到紅著臉的陸言溪,像是因為做賊心虛而臉紅似的,霍耀東瞬間便明白了什麼。
霍景然則是趁機一把抱起了正在發愣的陸言溪,直接一個公主抱抱了起來,對霍耀東說:“這就睡了。”
霍耀東嗯了一聲,走到客廳的一處角落裡,調整了一下一株植物的根係,隨後更是直接將那株植物連同營養桶直接搬了起來,對霍景然和陸言溪說:“我剛剛突然想起來客廳的溫度有些熱,我把它搬到陽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