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然微微抬手,示意劉醫生不要說話。
劉醫生心領神會,乖乖閉上了嘴巴。
眾人聽到劉醫生的聲音,頓時又把所有的目光集中到了霍景然身上。
霍景然能接咳嗽了幾聲,立時牽掛起了整個臥室裡人的心。
“景然……”白芷連忙上前,幫忙輕輕撫了撫霍景然的後背,柔聲說:“你病這麼重,躺著就好,坐起來做什麼,快躺下。”
“你們都誤會小溪了。”霍景然麵色蒼白地說:“昨天晚上我並沒有一夜都睡在陽台上,是我覺得臥室裡悶熱,臨時起意,想搞一把浪漫,和小溪一起躺在陽台上看月亮。”
陸言溪微微一愣。
對於這樣的解釋,白芷自然是不相信的,她知道自己的兒子心裡是向著陸言溪的,但她並不喜歡霍景然這麼做。
“既然你們一起躺在陽台上看月亮,為什麼剛剛我問陸小溪,她一句話都不肯說?”白芷道:“景然,我知道你心裡向著陸小溪,但是你可是霍家的大少爺,整個江陵最尊貴的人,怎麼能隨隨便便被人趕出臥室睡在陽台上?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我霍家還有任何的臉麵可言嗎?還有,你都病成什麼樣子了,還要為陸小溪說話,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是非曲直難道心裡不清楚嗎?”
“正是因為知道是非曲直,所以我才要說。”霍景然目光掃了陸言溪一眼,對眾人解釋說:“你們都誤會了,小溪之所以沒有說出來實情,是因為她是一個外表冷酷內心靦腆的女孩兒,你再怎麼問她,她也不會把我們兩個昨夜在陽台上親熱的事情說出來。”
霍景然的話一出口,陸言溪整個人都傻眼了。